林家當時如日中天,林老爺子讓林殊在國內(nèi)外一直學習金融專業(yè),為的就是培養(yǎng)接班人。而蔣殤,說得難聽點,和林老爺子手里的傀儡沒多大區(qū)別。
不同的是,蔣殤到底是人,是人就會有欲望,在林老爺子彌留之際,他加快了林老爺子離開的步伐。
后來又制造了一場車禍直接送現(xiàn)任老婆歸西,順理成章的坐上了應(yīng)天董事主席的位置。
也許是老天爺對林家的一點體恤,林殊嫁給周宴禮之后,輔助周氏成為海城首富,周宴禮的事業(yè)如日中天,無人敢與之抗衡。
也是因為這樣,蔣殤反而不敢對付林殊,畢竟她有周宴禮當靠山,至多因為溫馨與周宴禮的關(guān)系結(jié)束,周宴禮又娶了林殊,蔣殤干脆與林殊和周家斷了來往。
直到溫馨重回海城,得到周宴禮的重視,蔣殤才又重新與周家建立了關(guān)系。
只是,到最后蔣殤也沒有如愿得到他想要的聯(lián)姻。
就差那么一點點,應(yīng)天就能得到周家所有的資源,所向披靡了。
林殊眼眶紅透了,眼白周圍全是血絲。
“名正言順?他得到了那么多本不應(yīng)該屬于他的,還要癡心妄想。”
若非當年林老爺子覺得他們林家必須要找個容易拿捏的男人,又怎么會反對林悅?cè)菖c盛家的婚事。
大約林老爺子臨死最后悔的便是拆散了女兒,最后還害林悅?cè)厮烙诜敲?/p>
而對于男人來說,一個男人愿意為了錢和權(quán)拋棄所有的尊嚴,你就要防范他在得了權(quán)勢金錢之后回來反噬。
這樣的男人不但不會感激當初扶自己起來的人,反而會將這些人當成仇人來看,覺得過去的經(jīng)歷是一種恥辱,每次提到都是件有損顏面的事。
林殊靜靜的坐在病房里唯一的沙發(fā)上,笑得凄涼。
“原本我只打算將袁媛和溫馨從他身邊趕走,因為是袁媛的存在讓我媽受盡委屈。這樣看來,并不是。而是蔣殤他一開始就該死。”
是她太婦人之仁也太沒腦子了。她早就應(yīng)該想到母親是被蔣殤害死的。
哪個男人會對一個假妻子和假女兒動真情,何況他在鄉(xiāng)下結(jié)婚了,與袁媛有了自己的孩子還一直以侄女的身份放在身邊,又花了那么多心思將她送進了上流社會還沒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蔣殤是有個好腦子,可惜放錯了地方。
林老爺子過世之后,他可以好好跟林悅?cè)卣劊f不定為了林家的臉面,林悅?cè)貢?yīng)天交給蔣殤打理,自己每年拿點分紅夠生活費就行。
還會成全他們一家三口,可是,蔣殤已經(jīng)滅絕人性了。
林殊從芳芳發(fā)給她的消息里也知道她成功離間了蔣殤與袁媛的感情。
他們在蔣殤給芳芳買的別墅里的對話視頻,芳芳全都發(fā)給了林殊。
蔣殤已經(jīng)被利益熏心,心里除了他自己就沒有任何人了。
以為他是真的對芳芳有愛情,原來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找個傳宗接待的女人。
芳芳說不能生了,他立馬選擇消失,似乎再也沒去找過芳芳了。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盛昭庭心疼的看著林殊,如果她想要蔣殤的命,他隨時可以幫忙。
“我不會放過蔣殤,我要他的命。”
這是她的決定,林殊說完后恢復(fù)了點理智,看著盛昭庭:“大哥,你別真往心里去,不需要你親自動手,我也不會背負殺人的罪名,最多,借刀殺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