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東西,用你來教訓(xùn)爺?爺什么時候缺過銀子?”
扭頭對夢兒,裴仲瑄又換上了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。
“夢兒放心,爺有的是銀子。”
捧嬌兒的人始終沒露面。
偏偏,他就跟故意和裴仲瑄作對一般。
只要裴仲瑄擲出去的銀兩超過嬌兒,那邊立馬跟上,還都是銀票,不多不少就壓在夢兒頭上。
沒用多長時間,裴仲瑄身上值錢的東西就被擼得一干二凈。
裴仲瑄朝小廝屁股踹了一腳。
“沒眼力見的狗東西,還不快回家拿銀子。”
小廝都要哭了。
來不及去揉被踹痛的屁股,小廝都要哭了。
“老爺,咱們手里已經(jīng)沒有銀子了。”
裴仲瑄聽著煩。
“去拿那賤人的嫁妝。”
賤人。
自然指的是周蕙蘭。
有了上次的教訓(xùn),小廝聲音壓得很低:“老爺,周姨娘的嫁妝咱們能偷換的已經(jīng)換了不少,剩下的再換,定然會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聞言,正上頭的裴仲瑄總算是清醒了一些。
他有些猶豫。
在大燕,動用夫人妻妾嫁妝最令人不恥,若是被旁人知道,他定然會被唾棄。
尤其周蕙蘭的娘家還是周家。
周家在朝中的權(quán)勢不知比裴家高出多少。
裴仲瑄拿不定主意。
沒一會的功夫,嬌兒的花就超出夢兒許多。
這一次,不管別人怎么起哄。
不管夢兒如何裝可憐。
裴仲瑄始終沒再跟投。
“哈哈哈我當(dāng)是誰,原來是裴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