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發出一點聲響,蕭玄瑾動作利索地落在姜枕雪面前。
落地后,他隨意找了個凳子坐下,甚至還悠哉游哉地給自己倒杯茶抿著,來去自如的坦然模樣仿佛是在自己府上,絲毫沒有三更半夜爬人窗的心虛。
姜枕雪不由嘲諷:“瑾王三更半夜爬我這個有夫之婦的窗,就不怕我喊人,讓人人仰慕的瑾王身敗名裂?”
蕭玄瑾又抿了一口茶,將茶杯放在桌上,才道。
“能抓住本王的人,還未出生。”
姜枕雪暗自在心里翻了個白眼,吐槽。
裝貨。
身體上,她還是不由自主地靠近蕭玄瑾,瘋狂汲取他身上的紫氣。
小姑娘一靠近,發絲的香味不由自主地朝蕭玄瑾鼻子里鉆,他耳根不受控制地發燙,眼神也有些不自在。
絲毫未察覺他異樣的姜枕雪,只覺得自己面前是個超級無敵大的充電寶。
她渾身都舒坦起來,嘴上卻沒打算放過。
“看來王爺是經常爬有夫之婦的窗,都爬出經驗了。不僅沒有半點心虛,甚至還有些許驕傲沒被抓?”
蕭玄瑾也沒打算放過姜枕雪。
“要論厚臉皮,本王可比不過康寧郡主。沒出手,就理直氣壯當了神醫之名。”
“我可沒有白擔神醫之名?!?/p>
她的大充電寶,必須長命百歲才行,他死了自己怎么辦?
對上蕭玄瑾幽暗的眸子,姜枕雪說得極為認真:“你放心,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死。如果你死了,我也活不成。”
他若是死了。
自己在這世上也活不長。
小姑娘眼神清明,看他的目光極為認真,帶著毫不掩飾的熾熱。
蕭玄瑾那顆塵封已久的心不受控制地躁動起來。
他當即別過臉去,有些后悔今晚一時興起的決定。
似乎,不該來。
姜枕雪沒注意他那么多彎彎繞繞,起身進了內室,再出來時手里拿了一個折成漂亮三角形的護身符。
“今夜子時,發病最痛苦時,緊握住它?!?/p>
她現在身體虛弱,無法徹底治好蕭玄瑾。
這護身符可以保他一時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