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哥哥。”
剛推門而入,楚焉就一腦袋撲進裴執墨的懷里,微微發顫的身體緊緊貼著裴執墨,好似裴執墨就是她的天。
“裴哥哥對不起,是焉兒的錯,焉兒不該撒謊。”
她的手緊緊抓住裴只墨的衣角。
那副又抵不住思念,又怯生生的模樣,沒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住。
裴執墨的心情本來就好。
此時看到楚焉楚楚可憐的模樣,心更是軟了一大半。
心里已經原諒得七七八八,只是嘴還硬著。
“焉兒,你可是不愿照顧祖母?”
“自是不愿。”
這話一出,裴執墨有所緩和的表情再次冷了下來。
還未等他開口,就聽楚焉話鋒一轉。
“但那是焉兒所愛之人的祖母,自然也是焉兒的祖母,焉兒哪有不愿照顧祖母的道理?”話還沒說完,楚焉氤氳在眼眶里的眼淚便晶瑩剔透地流下來,跟個露珠似的,晶瑩剔透地滑落:“焉兒這么做,是怕姜姐姐生氣。”
一提到姜枕雪,裴執墨的眉頭就忍不住皺起來。
“提她做什么?”
見提到姜枕雪的名字,裴執墨是這種厭惡的表現,楚焉總算是放下心來。
“雖在焉兒心里,裴哥哥是焉兒的夫,焉兒是裴哥哥的妻。名義上,姜姐姐才是裴哥哥的妻,是祖母的孫子。若是焉兒前去照顧祖母,恐怕姜姐姐會誤會,焉兒想占姜姐姐的位置。自打姜姐姐回來,對焉兒誤會頗多,焉兒實在不想再給裴哥哥增添煩惱。”
這番話說完,楚焉已是泣不成聲,肩膀止不住地顫抖。
裴執墨的心腸早已軟成一片,忍不住在心中痛罵自己。
焉兒如何,他又不是第一日認識,竟然以這么齷齪的想法去想焉兒。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,她得有多傷心。
他將楚焉狠狠抱在懷里。
“焉兒對不起,是我不好。”
楚焉自是不怪。
誤會解除,兩人如膠似漆,好到恨不得黏成一個人。
裴執墨迫不及待跟楚焉說他領新差事的事。
“只要辦完這個差事,我便可官復原職。”
楚焉也為裴執墨高興,一張臉上全是對裴執墨的崇拜,看得他十分滿足。
“裴哥哥要去辦什么差事?”
本來裴執墨是想說的,話到嘴邊又改了口:“先不不跟你說,待我辦完,給你個驚喜。”
楚焉心疼地看著他,手輕撫上他的臉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