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稀罕物件嗎?
朝夕被自家姑娘的話噎住了,也是,若是她自個兒嫁了姑爺這樣的人,想來也是窩火的。
朝夕小聲問道:“姑娘,您就一點都不傷心嗎?”
容枝枝淡淡道:“傷心什么?當初嫁給病弱的齊子賦,也不過是因為父親不想背上發跡后悔婚的惡名。”
“我嫁過來是為了家族聲譽,為了容家其他姑娘的婚事,這一點你是清楚的。”
“高門貴女,被世家培養出來,心里惦記的,從來便是家族的利益和自身的榮譽,而不是那些沒用的情情愛愛。既然無心,又談何傷心?”
生氣和寒心是有的,傷心……真的沒有!
京城的優秀男子那么多,在遍地天才的皇城,三年前文不成武不就,僅有一張尚可容貌的齊子賦,若不是因為婚約,連她的眼都入不得。
朝夕聽完倒是沉默了,她一貫知道自家姑娘是理智的,沒想到竟然是理智至此,這會兒她都說不上是好事,還是壞事。
這會兒,回容家打探情況的仆人進來,稟報道:“世子夫人,主君叫你明日回一趟太傅府!”
這仆人是容枝枝從娘家帶來的,自還是叫容太傅主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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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就是貪慕榮華富貴
容枝枝:“知道了。”
也是,該回去一趟與父親商量一番,兩家結親,結的是兩姓之好,若要和離,該切割的關系和勢力,還是要讓父親早日切割才是。
……
覃氏氣得一整個晚上沒睡好,一直在床榻上翻來覆去,雖惱恨兒子莽撞糊涂,可更多的還是恨容枝枝不識大體。
信陽侯被她翻得煩悶不已,根本睡不著,沒好氣起身:“你自己一個人休息吧!”
說罷就去自己的書房睡了。
這下,覃氏更是怨恨容枝枝了,都是因為娶婦不賢,這家里才一塌糊涂,兒子婚姻不幸、前途不明,自己這幾年好不容易與侯爺和緩的關系,也再次生出問題。
懷著怒氣,她特意起了個大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