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兩百元?!”閻埠貴和壹大媽震驚不已。對于普通家庭而言,兩百元可謂巨款。
壹大媽頓時慌亂大喊:“天啊,我們上哪兒湊這么多錢去?”
聽聞此言,壹大媽心中滿是絕望。雖劉海中身為七級鉗工,收入不算低,但家中依然捉襟見肘。
這些年壹大媽體弱多病,無法工作,還需定期就醫(yī)服藥。加之幾個正值成長期的孩子,開銷巨大。即便劉海中對子女嚴厲苛刻,日常支出依舊龐大。
諸多因素疊加,多年來劉家勉強維持生計,根本無余錢儲蓄。哪怕傾盡所有,也難以應對眼前困境。
大概頂多也只能湊出七八十塊,已經(jīng)是極限了。兩百塊根本不可能湊齊。說實話,如果劉海中的家庭算得上寬裕,也不會冒險從工廠偷東西。在整個四合院里,除去單身漢傻柱外,只有三家能一次性拿出兩百塊:易忠海、許大茂和張建設。易忠海因收入高且無子女負擔;許大茂依靠富裕岳父的支持;而張建設則是靠自身能力賺錢。除了他們?nèi)耍瑳]人能拿出這么多現(xiàn)金。就連壹大媽借錢都找不到門路。
面對這種情況,閻埠貴試探性地問:“小建設,兩百塊是不是太多了……”他猶豫著說,“就算賣了壹大媽家的房子,也不一定能換這么多錢。”張建設聽后,眼中閃過一絲思考的光,但很快就消失了,沒人察覺到異常。
“貳爺,我說的是實話,這個價已經(jīng)是我的底線了,為鄰居著想,我已經(jīng)盡量節(jié)省。”張建設輕松地說,“如果您能找到更便宜的辦法救劉海中,那我就不必費心了。許大茂跟廠里領導關系不錯,您不妨試試找他?或許他能幫上忙。”
閻埠貴的臉瞬間漲紅,不敢接話。他知道張建設是在開玩笑,但也隱隱感到尷尬。
許大茂那種人指望不上才是正常事。張建設已表明兩百塊是他辦事的最低要求,絕不可能再加價。若讓許大茂開口,這價格至少翻倍!
“小建設,我知道你心善,不會多收我錢……可我家確實拿不出這么多錢呀……”
壹大媽滿臉愁容地說。
“就算把家底全掏出來,東拼西湊,最多也就湊個不到一百塊,剩下的……”
“兩百塊就能把劉海中撈出來?”
壹大媽話未完,張建設又補了一刀。
“我說那兩百塊,只是疏通關系的費用。劉海中偷廠里鋼材,必須罰款!他偷的鋼管價值十塊左右,按偷一賠十算,光賠償就得近百塊。”
“你這點錢,恐怕連賠償都不夠……”
“啥!還要百……”
壹大媽聽后差點暈倒!原來家里積蓄連賠償都不夠,更別說救人了。
就在她絕望之際,氣氛十分尷尬時,小暖暖忽然冒出一句奶聲奶氣的話:
“哥哥,他們說壹大媽沒錢了?哥哥你不是有錢嗎?借給她唄!”
童言無忌!
小暖暖哪懂這些,只是隨口一說。
但張建設聽了卻暗喜,正盼著他們主動開口借錢呢。這樣他才能順利推進計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