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江南一說,陶晶好像想起了什么!
“我記起來了,祖宅祠堂翻修之后,丈夫突然七竅流血,口中說著祖墳冒青煙的胡話……”
“接著,他便神秘的消失了,至今杳無音信。”
說完,陶晶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傷感。
“嗷,原來是這樣啊!”
“到底是什么人,會如此歹毒,布下這樣的局?”
江南走到祠堂最深處的東首主位。
他的目光如同精準(zhǔn)的探針,一寸寸掃過這翻修后煥然一新的祠堂。
一切看似堂皇富麗,合乎規(guī)矩。
然而,江南心中總感覺到哪里有些不對勁?
主位雕梁畫棟,顯得很是尊貴。
然而此刻,江南眼中看到的不是尊貴,而是一片被無形兇器牢牢鎖定的死地!
一股極其隱晦、卻又無比鋒銳的“氣”,正從那根主梁上源源不斷地穿刺下來,精準(zhǔn)地釘死在祠堂的主位之上。
“梁壓主位!”
“這是風(fēng)水大忌中的大忌!”
主梁壓頂,如同懸刃,輕則精神萎靡,諸事不順,重則……身染沉疴,血光橫生!
但這股兇煞之氣,絕非僅僅是梁壓之局所能產(chǎn)生。
而且是那種極其精純,被刻意引聚于此的銳金之煞!
這絕不是什么意外!
這是一場處心積慮針對柳氏族家的絕殺之局!
布局者不僅深諳風(fēng)水之道,而且心思歹毒到了極點!
江南扭過頭,對著陶晶說道,“你看主梁正嗎?”
陶晶順著江南的手指瞥了一眼,不耐煩地哼道:“正!如何不正?”
“這主梁可是請了魯班門的老匠師親自勘定,分毫不差!”
“位置是正!”
江南目光死死鎖住梁下那片木頭,仿佛要看清那無形兇器的形狀。
“梁壓主位,只是表象。”
江南的聲音不高,卻異常清晰,“真正要命的,是那金煞鎖魂的絕戶手段!
好一個“七竅鎖魂釘”!
好毒的心腸!
“七竅鎖魂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