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房縣令只是被人操控成了替罪羊,需要自己撥開迷霧,都是好用!
房縣令可能到現在都奇怪自己為何要笑。
畢竟,他覺得是在斬自己,但其實是在給自己瞌睡來了送枕頭啊!
不過現在看來,房縣令真是被妖法迷了?
杜鳶沒有刑拘加身,也沒有換上囚服,只是靜靜的站在刑場之上。
這一是因為錢有才在周旋,房縣令擔心他沖動。
二是因為這件事實在太急,很多東西都沒有準備,錢有才一鬧,自然就沒了。
而此刻的話,錢有才直接沖到了刑場之上,想要帶著杜鳶下去:
“我的道長啊,您到底要做什么啊,您這千金的體,哪里能讓那個該死的狗官折騰!”
他是望族子弟,很多與法不合的地方,旁邊人都會下意識忽略,哪怕是房縣令!
杜鳶擺手笑道:
“不必,很多事情,不這樣,就不能讓人看個清楚。貧道既然來了,自然要管到底的。”
“可是道長,這可是殺頭的事情,您,您,您”
錢有才一時間沒想到合適的說詞。
杜鳶則是看著他又看著下面無數百姓笑道:
“放心,貧道不會有事!”
說著,杜鳶又對著錢有才道了一句:
“你,難道不信貧道?”
看著無比自信的杜鳶,錢有才當即搖頭道:
“自然不會。”
“既然如此,為何如此?”
錢有才愣在原地,好像是啊。
道長不會有事,屆時倒霉的自然是姓房的啊!
一想到這兒,錢有才就笑了。
“哎,道長您說的是!就是,道長,您為何一定要來這刑場?”
道長說的很多事情,不這樣,就不能讓人看個清楚是什么意思?
我總不能說是因為這兒人最多吧。
杜鳶想了一下后,沒有回答錢有才,只是高深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