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那般怕,處處躲著,那就隨他。
現在上位前來,到了分好處的時候,咱也沒必要帶著他。
讓他接著病好了!”
“之前他當縮頭烏龜,生怕會連累到他,現在好處來了,他還想要沾光?
摔倒正巧趴在美人肚皮上——凈它娘的想美事了!”
李善長弟弟李存義,直接罵出聲。
吳良見此便也不再多言。
說起來,這事還真不怪他們,是湯和自己不做人在前。
如今不過是種瓜得瓜罷了……
……
“爹,您的病好了?要不……再開窗凍凍?”
湯和的兒子湯軏看著精神百倍的自己爹,說出了非常孝順的話。
“上位要來了,我的病它不敢不好啊!”
湯和說了一句,就召集府中家將,頂盔慣甲,匆匆的出了府門。
目送自己爹離去,湯軏撓撓腦袋。
不是在疑惑自己爹去干什么了,而是疑惑自己爹明明說了,病不敢不好,為何甲胄之下,卻穿的如此單薄?
這樣的冷的天,騎著馬冷風吹上一通,鐵打的人也遭不住啊!
……
高亢的嗩吶聲里,朱元璋帶著太子,擺開了屬于天子和太子所有儀仗,下了船,坐上了天子玉輦,行走在家鄉的土地上。
從這里到中都城的路,都已經清水撒街,黃土墊道。
收拾的干凈整潔。
道路兩側擠滿了無數臨淮,鳳陽兩縣的百姓,踮著腳的看稀奇。
李善長帶領中都城官員,以及在鳳陽的淮西勛貴,或是勛貴們能拿出手的子侄,與臨淮、鳳陽兩縣官員,懷著激動的心情,拜于玉輅前。
滿臉笑容向百姓們揮手示意的朱元璋,將目光投在了李善長身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