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做什么?不應該先問問二伯想要做什么嗎!”
宋老夫人目光追尋著憐月,想得知其中竅門。
可憐月此時走了過來,拍了拍宋老夫人的手,以示安撫。
“宋鶴眠,讓他們把門打開。”
宋家二伯走到門邊,無論怎么推都推不開。
“二伯,原本看在父親的面子上,我已給了你諸多顏面,可卻是你不肯要。”
“宋鶴眠。”
他走了過來,那眼中是在無任何掩飾的厭惡。
“你一個瘸了腿的廢人,實屬命不久矣,少狐假虎威,這侯府往后都是無憂的,至于你,不過是個茍延殘喘的廢物,我要是你,不如一頭撞死。”
他厭惡著眼前的男子。
從他踏入這里的第一步,便是滿心滿眼的厭惡,根本毫無半分喜愛。
宋姜氏也變了臉。
“你這孩子從小便是個叛逆不聽話的主,你難道忘了當年若非是你,你阿爹的臉上也不會落下的痕跡,要是你,我都沒臉活在這世上?!?/p>
他夫婦你一言我一語。
將那世間萬惡,都用來形容了宋鶴眠。
宋鶴眠微微低頭,雖確實見到了有幾分落寞姿色,可卻…與從前不同。
他不再是那個能夠任人隨意拿捏之輩。
更不是當年那個隨著他人用石頭砸向自己的他。
“族長年邁多年,家中所有事物全都交于二伯管制,以至今時,二伯是不是就忘了這并不屬于你!”
雖然大伯早夭,他身為家中長子,可家中產業曾經老爺子親口承諾是留給宋鶴眠之父的。
只是老爺子轟逝,宋侯亡故,這才落到了宋家二伯身上。
“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?難不成如今你還要同你二伯去爭這家產嗎!”
他挑了挑眉,似是被人猜中了心中所想。
“怎么?不行嗎!”
這本就是父母親與祖父所留,若在一味交于這宋家人掌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