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如此害怕,剛剛就不應該違背于他,這樣也不會得到他的報復。”
“那憑什么?”
憐月仰著脖子瞧著他。
“這件事原本就是宋無憂的不對,他若真想心平氣和的解決此事,便讓宋無憂去找那七爺說道,憑什么要你……”
憐月是為他而抱不平。
可他卻無所謂的笑了笑。
只是那面相瞧著便有些苦悶。
“你可知從前,我那好二伯母會說什么?”
憐月想起他對宋姜氏的后怕,便也開口追問。
“你說到此事,我便逐漸想起你對……她從前可是對你做了什么不妥之事?”
他低垂著眼,想起少時所受到的虧待。
“都過去了,一些瑣事,也不必再拿到牌面上來講。”
那副受了委屈卻不肯說的樣子,實在讓憐月心疼。
“沒關系。”
憐月徹底走到了她身旁,伸出手蓋在了他大掌上。
“以后有我在,莊家那樣的閻王殿,我都能活著,更別說這宋家了。”
聽憐月題及莊家,他便也帶著幾分試探。
“莊家也對你極為不好嗎?”
“我不是同你說了,少時是因為老爺酒后亂性,寵幸了我娘。后來有了我,我那一大家子都被殺了,我去做了莊玉妗的替身,受盡折辱?”
甚至就連那床笫之間,都需要憐月來代為承歡。
“與之相比,宋家這些手段尚不得半分臺面。”
“也是?”
他帶著幾分欣慰,又開口。
“以后我也會保護好你。”
我也會保護好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