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玉妗原本便心生委屈,此刻更是忍不了半分。
“我聽不懂二伯母的話,此事是他闖下的禍事,我又能如何。”
莊玉妗徹底忍不住的甩開了宋姜氏的手,又擦了擦身上的油漬。
“就算此事,他確實被旁人算計,可終究是他咎由自取,與旁人有何關系,不過是錢財,讓他補給你們就是。”
莊玉妗不想管此事。
便又將問題拖了回去。
“這也倒是…那塊地絕不能以七爺給的價錢出售,無憂,或許你能不能再補貼些銀錢,我也好像家中那些長老交代。”
他試探性的問宋無憂。
宋無憂平白遭受了一頓打,如今正是心中生悶氣的時候,自然更加不悅。
他搖了搖頭,看著面前的男子。
“二伯父,我還沒說是不是因為那七爺想要家里的地,算計不到你們才算計到了我頭上來。”
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額頭上的淤青。
“我這傷,還沒讓你負責呢,怎么偏偏讓我負責了別的事?”
宋家二伯看著宋無憂這耍無賴的態度。
知曉他定不會負責。
“這件事,便事先由你……”
宋無憂站起身,顧不上其他,也徹底與宋家二伯撕了臉面。
“我敢確定當日我與那女子相見之時,絕非對其有半分不軌之心,這是因為你,我受了構陷。”
他挽起了袖子,剛好露出了那幾處最為嚇人的傷口。
“你也瞧見了我這渾身淤青的模樣,你若不能給我一個交代,便要鬧到殿前去。”
他說著便朝外頭走去。
一副不愿再聽宋家二伯爭論的樣子。
宋家二伯看他離去的背影,卻吐了口吐沫噴在了地上。
“原以為是個頂用的世子,實則不過同他那個爹一樣,連死之前都不懂得變通。”
“老爺,那我們怎么辦,他們拍拍屁股走人,我們還得……”
宋家二伯卻把目光落在了莊玉妗的身上。
“小東西,當初老子能給你們弄出去,今天也絕不能讓他們好過,你且瞧著,我得讓他們親自來巴巴的求我。”
“老爺…”
“派人,請七爺過來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