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不知為何便感覺心中有幾分悶痛。
可素來不知該如何表達心中情緒的他,卻只覺得這一切不過緣由,習慣二字。
既然憐月不曾主動,又憑什么是他主動?
二人便如此僵了下來。
他也不曾去過,問過憐月這幾日過得可好。
憐月坐在床邊,還在喋喋不休的囑咐。
“你如今這副模樣分明離不開人,要是吳琛在,你讓左右都退一下也就罷了,他不在您身旁,還是要有人的。”
“我都說了…我瞧著煩。”
憐月對他這話卻有些無力。
他覺得煩。
從前將憐月當做苦力一般讓她在這院中跑來跑去時,怎么不見她有半分煩躁。
“我從前一個人照顧你時,也時常在這院中跑來跑去,怎么不曾見你煩。”
憐月嘟囔著,但卻全都落在了那人的耳朵里。
“我也不知為何。”
他突然開口,到把憐月嚇到了幾分。
“你在便覺得安心,你不在便覺得煩悶。”
憐月趁機又再度提出。
“那不如我還像往常一樣,每日來照顧大爺?”
憐月試探性的問詢。
畢竟之前是他說不必勞煩憐月每日跑來跑去。
“嗯。”
他沒有再說別的。
可憐月的心中卻也樂開了花。
“那…現(xiàn)在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嗎?”
若是這院中下人瞧見這一幕,倒還真想問個因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