貴妃原本一臉怒氣,聽見莊玉妗提及太子,又一時眉飛色舞了起來,
“你把話說清楚,你妹妹與太子如何?”
莊玉妗支支吾吾最后只憋出了一句。
“臣婦看太子與妹妹倒是有些親近,蓋子更對其百般照顧,臣婦不敢得罪太子,才只能眼睜睜看著妹妹離去。”
太子。
宋無憂生怕引火上身,就連忙為其辯解。
“或許是一時看走了眼,憐月身份卑賤,如何能得太子氣重,您千萬莫要聽信讒言。”
貴妃看著宋無憂,卻沒在說話。
過了半晌擺了擺手,讓他們夫妻二人先行離去。
在回府的轎子上。
宋無憂看著莊玉妗。
“你真瞧見太子與她……”
莊玉妗低著頭,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。
“妾身不敢亂說,世子便權當妾從未說過那樣的話。”
他一聽見人說這般言語,但一顆心全都化了水。
“好妗兒,為夫剛剛不過是怕貴妃娘娘責怪于你,他會說那樣的話,你與為夫說,是真的瞧見了。”
她點了點頭。
“甚至太子還特意命宮人娶了衣衫,那衣服如今就披在憐月身上,宋郎若是不信,不如去瞧瞧。”
她看得清晰。
太子的衣衫是一開始披在宋鶴眠身上,可后來卻被宋鶴眠讓給了憐月。
此刻應該還在憐月身上。
馬車一前一后的停在侯府門前。
通過馬車的窗戶,宋無憂確實看見了憐月身上的那件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