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他一向只聽他的話。
……
經過幾日學習。
憐月倒有了進步。
可這才買夏衣的事,卻也到了最最最緊要的關頭。
自從上次他在眾人面前為自己撐腰。
那些個婆子倒也不敢,紛紛交了量體的數據。
唯獨莊玉妗和宋無憂的院中。
“他們兩個…與我們素來交惡,我若是不幫忙準備夏衣,又…若是幫了忙,可現在不知尺寸,又該如何。”
要真是按舊時尺寸去做,難免會有分歧。
“你想如何?”
宋鶴眠將選擇交由了憐月。
憐月卻搖了搖頭。
“我一點想法都沒有,甚至如今我真的想把這些事交還給宋老夫人了。”
憐月心中雖有斗志,但實在覺得這一切都有些過于棘手。
宋鶴眠見狀,并直接吩咐人以其名,將此事告知宋無憂。
宋無憂本就因為之前的兩三次挑撥,對其心生怨恨。
雖然此時不愿伸出援手。
可卻又不敢明面得罪,便只好讓人將尺碼全都給了憐月。
沒想到困擾憐月的事,不過他三兩句便能解決。
憐月心中便越發覺得挫敗。
“怪不得這世間的人人都在攤著這權利,原來是在這其中。”
宋鶴眠搖了搖頭。
“你覺得我一開口他愿幫你,是因為畏懼我的權利?”
憐月默認。
畢竟他們二人相比,宋無憂心中雖一直不服,但卻又不敢過于得罪。
“那你未免把他想的太好,他這個人可目無王法。”
宋無憂如今是侯府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