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玉妗抬起頭來,露出了那雙通紅的眼睛。
“那孩子就因為憐月才沒的,我告訴你,你要真是有愧疚之心,就殺了她,為我們的孩子而報仇。”
莊玉妗死死的拽著他的脖頸,似乎想讓他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。
——
宴會之事過去良久。
可此事卻一直無人問津。
甚至宋無憂也不曾因此事而有半分為難。
可就是太平靜,憐月的心中卻越發起了疑心。
是日。
憐月伸手攔住了要離去的男子身影。
“最近京城之中可有什么…他真的什么都沒做嗎!”
宋鶴眠點了點頭,隨后又將憐月引到了一旁坐下。
“我知你心中在擔心什么,那件事過去良久,也不曾有人發作,將來他們夫婦二人也知道自己并無道理。”
真調查起來。
說不定這件事…到底是誰對誰錯,還有的是分說。
“話雖如此,可是我懸著的心終將不曾落下,我還是覺得這背后或許有許多我們不曾…你和太子可千萬要留意。”
宋鶴眠見憐月如此擔憂,終究還是無奈的答應了下來。
“好,既然如此,耗費你心神讓你擔憂,那我定會仔仔細細的好生查驗,絕不給他任何害我的機會。”
見宋鶴眠真將自己的話放在了心上,憐月才放下心來。
東宮。
太子妃也擔心良久,可瞧著如今已過去幾日,卻仍舊毫無風云。
可她,卻還是不知該如何面對太子。
“娘娘,此事也怪不得您,更何況太子也不曾怪罪,您卻將自己關在屋子里,實在是把太子往外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