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月也被那一襲紅衣迷了雙眼。
是宮中娘娘還是……公主。
太子妃或是早已知曉這位公主與憐月二人之間關系并不良善。
那人還不走到眼前之時,便以自己的身軀隔開了幾人。
“魅煙公主,稚子無辜,更何況舊事早已消散,可千萬不要讓自己心中的執念成為指向他人的刀。”
“本宮還什么都沒說呢。”
那位公主深沉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。
阿寶與徐家人長得實在不像。
甚至眉眼之處還有幾分外族風景。
所以自然不好糊弄。
果然便瞧著那位公主又再度開口。
“你說她…是徐家千金?這真是可笑,你瞧瞧那孩子的眉眼之中,哪里像是個中原人,反而倒上是個蠻族之輩,你和徐家,還真敢睜眼說瞎話。”
太子妃剛一眼也瞧得出阿寶身上的血脈。
此刻面目之中也帶著幾分心虛。
“不必糾結那么多…今日是請諸位夫人與小姐一同過來觀賞太子府的梅花,就莫要因為一點小事插曲而……”
“什么是小事。”
那位公主仍舊喋喋不休,那雙眼也死死的落在憐月與阿寶身上。
“這已經是第二次了,他們徐家,是真的要把我這公主當個傻子來蒙騙嗎?”
若不是徐恩延那張臉,實在傾國傾城。
引得她這位公主內心動蕩不已。
不然又怎會想過用這樣的法子。
“公主。”
“公主!”
太子妃剛要開口,卻聽見了憐月的聲音。
“公主有此一問,徐家之人不在,那就由臣婦代為解釋,徐家當年聽聞公主朝上徐家公子,便想將活生生的人變成玩物,拱手相讓于公主,可惜徐家公子自有鴻鵠之志,不愿曲之。”
家族心中所想,可卻不代表一人心中所念。
“徐家公子便在家中老奴的幫襯之下而遠走他鄉,多年一直生存于邊疆之處才可求生,而阿寶,便是他與那邊疆異族之女所生,所以自然眉眼之間更像母親也不為過。”
憐月的解釋中規中矩。
就算是想要挑錯,也挑不出什么太多的問題。
那位公主仍舊有幾分不甘心。
畢竟這些年身旁也再無其他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