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夫婦二人想要去紀念也無可厚非,而你想將那牌位從宋家祠堂帶出來。你是真的被這眼前的情愛而蒙蔽了雙眼!”
宋老夫人恨鐵不成鋼的怒罵道。
實在不理解從前的兒子雖有些…終究懂得禮儀廉恥。
如今行事怎會如此狂悖,實在讓人難以接受。
她說著,目光又落在站在男子身側的憐月身上。
言下之意便已然知曉這一切皆是憐月穿弄他所為。
“母親,若是莊老爺與她娘親真的是郎情妾意的一對,哪怕是有半分情感,兒子都不會做下如此有悖人倫之事,可他們之間并無夫妻之情,她母親和她都如此怨懟莊家,怎么能……”
若將那牌位一味的放在莊家祠堂,豈不是要讓她一日都難以安息。
老夫人拗不過他。
算是也說了幾句,看見他死活都不愿意的樣子,終是沒在管。
“罷了,你自己既然有心如此行徑,就算老身磨破了嘴皮子亦是如此,既然如此,便去吧。”
宋老夫人其實也有幾分心疼那位乳母。
只是…始終是何不得規矩。
見他們二人離去,在一旁的阿余也開口。
“那位夫人也是命苦,不過是做了個乳母,可最后卻平白無故搭上了這條命。”
誰說不是呢……
這個可憐至極的婦人。
“你派人暗地里看看莊家,若是他們敢有意害了我的眠兒,便也不必留情。”
“老奴明白。”
從老夫人院中出來,便一直牽著憐月,二人便朝著宋侯府的門口前去。
卻被人攔住了路。
“大哥和大嫂剛從母親院中出來就要出府?這是要去何處?”
他瞧著二人的眼眸之中滿是好奇,更有幾分挑釁。
那樣子讓人瞧見了,便有幾分討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