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這些口齒伶俐之言,全都用在了他身上。
“我不是不知府中發生了何事。如此厲害,怎么不在他欺辱你那日用個干凈?”
“你知道我和他…”
那日雖已過去多時。
卻仍舊能感知當日的痛苦與無助。
若非是此時,心境已大不如前。
憐月怕是早已沒了活在這世間的勇氣。
更別說如今強行當做一切都不曾發生。
“我知道,我什么都知道?”
他將憐月壓在了一旁的桌邊。
那雙危險的眸子望著她。
“我是你丈夫,你受了如此委屈,為何不第一時間與我陳情,就算我時隔萬里,你也可以寫封書信告知于我,我自然會為你做主?”
若非是將吳琛和那兩個武婢全都先行留在此處。
他無論如何,都并不知曉憐月在府中所受到的待遇如何。
“你要我怎么開口?”
憐月眼中含著淚望向他。
雖然不曾哭泣,卻讓人格外心疼。
“要我寫封書信告訴你,在你不在的這些時日,我被從前逼著侍奉的世子,又差點奪了清白,還好,有宋老夫人在嗎?”
這一鍋粥都要亂到分不清主次。
更何況若是那封書信傳至了旁人的手中。
此等消息若是外傳。
這有多少流言蜚語會如蝗蟲一般索道皆是成群。
“更何況,大爺不是早已同我說過,與我之間再無夫妻之誼,讓我拿了和離書,此后天高任鳥飛,我二人再無關系嗎?”
“這種話你倒記得清楚?我別的話怎么就不見你如此能聽進的心里!”
他想與之爭辯,卻又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