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昨夜原本折騰的就到后半夜,莊玉妗也剛剛合眼不久。
卻聽聞宋老夫人召見,不得已從床上爬起來換了衣裳。
“昨日之事,宋老夫人定然知曉,小姐也不愿由此進展,只要小姐稍作委婉之態,宋老夫人也會心疼的。”
嬤嬤一邊幫其添妝,一邊言語安撫。
“我知道了,嬤嬤?!?/p>
莊玉妗親口答應嬤嬤,并不會與宋老夫人爭吵。
此事原本便與莊玉妗無關。
事不關己,高高掛起。
可她在未曾踏入宋老夫人院中時,也不曾想過今日會差點沒了性命。
妝成,又披了大氅,她才走出門去。
到了宋老夫人院中,已經約莫要過了半個時辰。
剛掀門簾,聽見宋老夫人的責怪。
“人呢?都過去多久了,莊氏還沒來?”
莊玉妗連忙加快腳步走上前去。
“見過婆母。”
宋老夫人見其妝成,打扮得到十分花枝招展。
又想起她所做之事,心中怒氣橫生。
那雙眼眸都帶著些火苗。
手中的茶盞狠狠地向其投去。
將女子頭上的發簪都打落了幾只。
“都什么時候了?只顧著打扮你自己?莊氏,你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?”
莊玉妗心中雖有委屈,卻又不敢言明。
看著院中所跪花語,憐月二人。
心下便了然一片。
莊玉妗也跪倒在地,言語之中滿是無奈。
“母親明鑒,我與宋郎情深,卻因舊時身體不好,實在無法為侯府延綿子嗣,大爺身子又不好,母親與我商議多時,采用家中妹妹替代床上之事,只為能為宋侯府延綿血脈?!?/p>
不過是好心辦錯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