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不過是一件女子。
便各自想要散去,不愿多說。
憐月卻從荷包中拿了銀錢放在桌面上。
“諸位,小女子不才,手中也有些小生意,想要受宋家庇護,所以才想要問問這宋家此后究竟何人當家,白酒幾位哥哥能夠為我分辨一二?!?/p>
有錢不賺王八蛋。
幾人拿了桌子上的散銀,直接做到了憐月的桌上。
“那宋家三房長子,可是從前被人趕出去的,就算是如今回來了,又能怎樣,一個病秧子罷了。”
“可不,聽說從前雙腿殘廢,根本連活都活不下去,要不是他新娶的那個小媳婦…”
議論起宋鶴眠的家事。
憐月見狀又再度開口問訊。
“我聽幾位哥哥的意思,這宋家族長和那宋侯爺絕非一個人可做?”
他左右瞧瞧,又朝著憐月點了點頭。
“這也是從前宋家的規矩,為的是怕一人獨大,傷了兄弟們的和氣?!?/p>
也就是說宋鶴眠若是繼承宋家家業。
不可再和宋無憂爭納侯爺之位。
如今宋無憂不過是區區世子,便想著要收割他的命。
若真坐上了那侯爺之位,怕不僅僅只是想殺他而后快了。
她莫名的心中有無盡的擔心。
便又付了茶水銀子,帶著翠柳回了宋家。
剛一進門。便瞧見了從外頭回來的吳琛。
“吳???你怎么在這?”
他不陪著宋鶴眠,怎么剛從府外回來?
她蹙了蹙眉,便覺得他玩忽職守。
他指了指身后的那兩個武女。
“回稟夫人,屬下今日出府去給您選武婢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