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柳的目光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落在憐月的脖頸上。
憐月又拉了拉衣服將其蓋上。
“莊夫人,如今身在何處?”
昨日恍惚,又實(shí)在重了圈套不得不走。
可今日憐月定會(huì)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心。
“莊夫人,奴才不知,只知道京城來的吳大人派人將莊夫人的院子圍了起來,不準(zhǔn)任何人出入。”
翠柳有不曾見過吳琛。
自不知曉他是宋鶴眠的人。
只知他是由京城而來。
“先替我梳妝吧。”
憐月在翠柳的服飾之下更了衣,便匆匆忙忙趕去了宋老夫人院。
而此時(shí)宋老夫人滿臉歡愉。
心中也皆是高興。
那雙手就不曾松開宋鶴眠的手。
“你這雙腿如今終于能如常行走,很快身上的病也會(huì)好的。”
宋老夫人忍不住的落了淚。
似乎多年陰霾,終于可見天日。
“這是喜事,怎么如今瞧著母親倒是一副不大高興的樣子。”
“我這是喜極而泣。”
宋老夫人又瞧見站在門口的憐月,連忙擺了擺手,讓人走上前去。
“你說說你們,這種事還要瞞著我這個(gè)母親,真是…又不是昨日的事,傳到了我耳朵里,你們是不是還打算瞞著我。”
憐月低著頭,略帶著幾分歉意。
“并非是有心瞞著母親,只是實(shí)在是…”
憐月并未覺得宋老夫人的質(zhì)問是因?yàn)樗耐取?/p>
而是因?yàn)閯e的。
宋鶴眠見憐月神色不對(duì),連忙開口。
“兒這雙腿剛離開京城時(shí),也只能勉強(qiáng)站立半刻,是最近才…這一切也還得多謝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