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想要告訴姐姐,姐姐那樣好,不該因為這些瑣事而被困在閣中。”
“你以為我是你?”
莊玉妗再次推開了伸來的手。
“剛從世子的床上爬起來,就能去勾搭大爺。”
莊玉妗冷哼,實在受不了女子行徑。
“我可是莊家費盡心思養大的名門淑女,總會與你這個賤人所生的廢物一般。”
莊玉妗又往后退了兩步。
“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心思,我是絕不會和你達成協議。”
就是要莊玉妗這番抗拒。
憐月臉上帶著笑,現已經達成了自己的想法,便立馬往后退了兩步。
“這可是姐姐不愿意與我達成共謀,而并非是我有意陷害。”
憐月拍了拍手,更是捂住了口鼻。
這屋子里一直有古怪味。
憐月如今是真忍受不住。
“我回去一定會同母親說清楚,是姐姐覺得…這件事不算丟臉,更何況自己也不過是被人構陷,實在不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”
憐月說著便要轉身離去。
卻被嬤嬤攔住了去路。
莊玉妗更是急急忙忙的從床上跑了下來,竟是連鞋都沒穿。
“你這賤人,你剛剛何時說過這樣的話?你這不是……”
這不是完全斷章取義。
憐月攤了攤手,一副極其無奈的樣子。
“我也想好好同姐姐說,可自從我進了這門,姐姐便是一副不愿聽我的模樣,那我…也終是無能為力。”
說著憐月便推開了眼前的嬤嬤。
“賤人,和她那個該死的母親一樣,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讓母親將她淹死。”
“大小姐……”
嬤嬤有些心疼的煥著莊玉妗。
“怕什么,此事傳到了父母耳朵里,一定會有人為我做主的,此刻何須如此慌張。”
只要莊家人知道此事,莊夫人絕不會坐視旁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