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爺,這塊地是真不能我一個人說的算,換句話說。”
他跪倒在地,哀求著眼前之人。
“這塊地是宋家的立世根本,我若真將它賣了出去,宋家這里里外外又有多少人對著我的脊梁骨。”
這些話七爺卻全然不信。
七爺只是很認真的與他說。
“我給你三日的思考時間,三日之后,若你的答案還不能讓我滿意,那我……”
他是未將話說完。
結果卻顯而易見。
女子再次纏上了男子的腰,他們二人嬉笑著離去。
宋家二伯卻跌倒在地。
沒想到真正搬起石頭,砸了自己腳的竟是他。
一來一回還是許久。
莊玉妗也暫時安置在了從前與宋無憂住著的院子。
只是如今他在根本不曾理會莊玉妗。
不管莊玉妗身旁的嬤嬤如何勸說?
他們夫婦二人,便再也回不到從前。
直到那日憐月登門。
嬤嬤擋在憐月面前,自不愿意成全他們姐妹相見。
“嬤嬤,發生這樣的事,我感念姐姐悲懷,便特意前來開解,你攔著,是誠心不想讓我們姐妹說話嗎?”
嬤嬤怎會不知憐月如今才是最刺激莊玉妗之人。
“我家夫人身體不適,不愿見大夫人,大夫人還是先走。”
“我偏不。”
憐月站在廊下,那眼神十分固執。
直到身后的房門被人推開。
莊玉妗站在那陰影之下。
凹陷的臉頰,突兀的眼眸,無一處不是彰顯著她的脆弱。
“你來做什么?”
“我來看看姐姐。”
憐月虛偽的笑著,隨后推開了嬤嬤走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