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老夫人點了點頭。
“雖是個從小歷經(jīng)磨難的姑娘,但是…確實比那京城當中諸位大家閨秀都好上許多。”
宋老夫人此刻更是極度滿意著兒媳。
“嫂嫂喜歡就好,嫂嫂如此高興,不知我可否有緣…能嘗上一口那木肌膏。”
“這些年,偏偏就你最好這一口,我從前給你哥哥做了那么多……”
最后全都落了這冤家的肚里。
“你同我一起回別院吧。”
——
憐月將那糕點和溫熱的白粥都擺在了宋鶴眠的面前。
他剛好起身洗漱,瞧著桌上的食物,又看了看那淮陽本地的糕點。
“你出去買的?”
“家里的。”
憐月替他又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。
“那糕點是小叔給的,我瞧著小叔好似與母親相識,與你之間關系也并非淺薄,便收下來了。”
“你瞧見了小叔?”
他蹙了蹙眉,似乎小叔的出現(xiàn)有些意外。
“是,今日早晨,聽著他們說,也是匆匆忙忙趕過來的,怎么小叔不住在這院子里嗎?”
他不知該如何向憐月解釋,最終只化作了一句單薄的。
“他在這有住處,但不住在這。”
那便是住在別處。
憐月壓低了聲音,小心翼翼的問,“小叔是不是很不喜歡二伯他們?我看……”
“怎么?他又同二伯吵起來了?”
他語氣倒是尋常的很,更像是家中子弟吵架。
“嗯,二伯好像很怕小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