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憐月打眼一看,便知道定是那廚房里的下人折辱了翠柳。
“他們說…府中用餐的時間一直都是有所規定,都是各院去了廚房自己領回院中,在規定的時間不曾去領,便將那食物處理掉了?!?/p>
豆大的淚珠滾落,讓翠柳那張小臉更顯得幾分委屈。
憐月掀開了翠柳的手,便瞧見了那臉龐極其清晰的巴掌印。
“他們打你了?”
翠柳點了點頭。
“原是第一次,奴婢怕夫人與少爺餓著,便同他們商量那些饅頭之類的,吃食也好,他們不給,奴婢便只能強行上手去拿,卻不曾想他們竟動了手?!?/p>
“除了臉上,你身上可還有傷?”
翠柳搖了搖頭。
“夫人,我們將此事告訴給老夫人吧,老夫人一定不會坐視不管,更會……”
憐月搖了搖頭,拒絕了翠柳的提議。
“老夫人許久不曾回了宋家,如今若一剛入了門,因為這種事情與宋家二伯他們起了爭執,外間只會說宋老夫人無容人之量。”
到時在京城都不曾被人議論的宋老夫人,徹徹底底成為了這些人的飯后談資。
“你去找找,我記得我帶來的包裹中還有幾張薄餅,今晚便先如此吃上一口,明日我再想法子。”
“是?!?/p>
憐月去書房找宋鶴眠,他一眨眼便瞧見憐月手中的薄餅。
心中便有了一片了然。
“看來這宋家的后廚,還是為難你了?!?/p>
憐月倒也并不覺得為難,反而帶著幾分習慣。
“從前,莊家后廚的廚子也經常會…所以母親教了我如何去做吃食,你以后若有什么想吃的,我可以單獨做給你吃?!?/p>
人總不能被尿憋死。
更何況飯是鐵人是鋼。
尤其是宋鶴眠此時的身軀,絕不能因營養跟不上而被拖累。
“你…真的會做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