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定遠侯世子登門拜訪。
朝著宋鶴眠如同常人一般行走之姿。
他眼眸之中閃過萬分驚艷。
“我有多久不曾瞧見你能站直了身走路?這是……”
他當初突然犯了病,身上又中了毒。
他和太子這些兄弟不知為其尋了多少活路。
可終究不過是梁柯一夢。
“是她。”
宋鶴眠坐在了椅子上,下意識地捏著膝蓋。
“那個女人?難不成真的如外間所說你二人是互相成就的命?”
雖說這荒唐言論。
他們都不曾放在心間。
可如今人才剛剛出現幾輪,他身子便好上些。
甚至這些年無論誰來見,他都是萬分頹廢之狀。
哪有今日?
“那日匆匆分別,太子心中倒有諸翻疑惑,也對你這新婚妻子頗為興趣。”
“他如今竟對臣妻有感?”
男子冷哼一聲,一副滿目皆是不悅的神色。
“你瞧瞧你。”
世子卻是一副早已習以為常的模樣,半窩在了一旁的軟榻里,
“太子的意思,是自從宋侯死后,你又突然病倒,從那時起便從未再見過你,眼眸之中染了喜色,更別說主動的去維護一人。”
他性情本就冷淡。
若非是舊時情意,他們這些兄弟都不曾得他照料。
唯獨憐月。
看似他們夫妻感情淡薄,卻實則他真用了心。
“你們也瞧得出我對她…有了別的心思?”
世子有些不解地瞧著他,“什么叫做別的心思?你同她不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?”
他看著眼前的男子,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疏遠,并將那日與憐月有過協議之事和盤托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