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之間又恢復了以往的生活。
平時白日里憐月不是在宋鶴眠的書房位置去處置家中事務,面試練習書法,讀書寫字。
憐月也算有著天資,再加上上一世,為了討宋無憂歡喜,也曾經被迫學過這些,讀起來便有些繞口的詩詞。
倒也算是有著基礎。
不過倒著實薄弱的很。
宋鶴眠瞧著又一次將詩詞當中的字寫錯了的憐月,頗有些無奈的在上面畫了橫。
“我與你解釋過多次,這個字的意義,你為何還是會寫錯?”
憐月也像個小學生般,低著頭任由他訓。
畢竟這確實是自己有錯在先。
他將那字替憐月改了過來,“下不為例。”
憐月點了點頭,連忙將那卷子拿走。
“大爺,夫人,施先生來了。”
門外下人在通稟。
隨后便有個先生打扮的女子走了進來。
那女子瞧著也有三十年華,臉上已經帶了幾分皺褶。
她走至二人眼前,伸出手鞠躬行禮。
“見過大爺,夫人。”
憐月看見她,臉上也涌了笑,連忙走了過來。
“施先生,一路奔波,不知你可否需要休息些日子?”
那人卻搖了搖頭。
“館中還有病人等著,怕不能在此處多停留,我便先行來此,看看大爺雙腿,若是并不重要,只需用手法拿捏,我便將那手法告知于您,夫人自行操縱,也并無不可。”
憐月點了點頭。
這位女先生可是憐月在外尋了許久的按摩圣手。
她獨創的按摩手法,是真的一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