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月卻微微俯身。
“不勞煩世子,我夫君還在。”
他們二人緊握的雙手,卻遲遲不曾分離。
倒是有幾分羨煞了旁人。
就連太子也開口打趣。
“父皇前些日子還問起你這婚事,本宮當時還不知該如何回話,如今便是知道了……”他頓了頓,“這分明就是郎情妾意,好不快活。”
憐月低著頭,在夜色之中掩蓋了自己眼眸處的幾分羞愧之意。
實則心里卻是歡愉。
他看著面前的女子,眼眸之中也閃過幾次異樣。
“我夫人年少不諳世事,可經不起太子這番挑撥。”
他一副猶如老鷹護小鷹般的模樣。
“今日天色已然不早,無其他事,我便帶著人先行回去。”
太子點了點頭,又接過一旁工人遞過來的披風。
“如今夜間還有些涼,剛瞧著你衣著單薄,怕你生病,特意讓人給你取的。”
一國太子,如此尊貴之身,卻記得為他先取衣衫。
還真是情深義重。
他轉動輪椅的輪子換了個方向,隨后扯了扯憐月衣袖。
“先回。”
憐月點了點頭,與太子幾人告別后便權當剛才那不過是一場小插曲轉身離去。
而不曾將憐月帶回的莊玉妗卻慘了幾分。
貴妃看著跪在地上的她,眼眸之中都滿是怒意。
“看起來世子妃也不過如此,竟連自家妹妹都無法規訓。”
莊玉妗跪倒在地,實在沒想到那病秧子身后竟有那么多人相互。
“貴妃娘娘恕罪,臣婦并未想到妹妹竟然能與太子……”
貴妃原本一臉怒氣,聽見莊玉妗提及太子,又一時眉飛色舞了起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