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我父母的忌日將近,從前受莊家人…我從未祭拜過父母,但今年我卻想…”
卻想去見見父母。
即使那并非是自己的生身父親。
憐月卻也十分感謝他曾經的維護。
“那你可知…你父母可葬在何處?”
憐月下意識地搖了搖頭。
畢竟那兩具尸首早就不知被莊家人如何處置。
是早已被扔到當年的亂葬崗,如今早就已經被野狗野狼所吞。
他看著眼前人那般糾結神態,心中也滿是無奈。
“那…我們重新為你的父親母親立一塊牌位,就以你的名。”
“我的?”
她有些遲疑,一時之間有些不太敢相信。
畢竟從前別說為他二老立下牌位,就算是平時哭一哭以盡哀思,都會換來莊夫人的一頓毒打。
他臉上帶著笑意,鼓勵著眼前的她。
“不過現在有些麻煩的就是…當日母親以為你真是莊家的二小姐,而你母親是莊家早亡的姨娘,當時成婚之時,便將你母親的牌位送往了莊家祠堂,所以…但是你我要走上莊家一次?!?/p>
牌位既然已然立下。
他們若再弄一塊出來,未免有些不太合時宜。
以便只能夠先將莊家那塊請出來,怕是毀了重做,也不能兩塊同時存于世間。
“那…好吧。”
憐月還記得當時莊老爺上門時的嘴臉。
而此時的她,也并不想讓莊老爺能夠沾上他半分。
“瞧你這副抵抗的樣子,不過是去取個牌位罷了,都不會真能惹來些什么,就算是惹來一些災禍,還有我在?!?/p>
他無時無刻不為自己而墊底的樣子,實在讓憐月午夜夢回之。
“知道了。”
宋老夫人聽聞此事,覺得荒誕無比。
“你們夫婦二人想要去紀念也無可厚非,而你想將那牌位從宋家祠堂帶出來。你是真的被這眼前的情愛而蒙蔽了雙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