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這些時日已處理府上和侯府的事務,可還吃力?”
男子搖了搖頭。
“還好,不過都是些瑣碎,平時也曾見過阿爹處置,如今倒也沒什么過于為難之處。”
老定遠侯也十分高興的點了點頭,又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他的頭發,卻終是縮了回來。
“聽聞從早晨起,那些人便圍在府外,可是因為什么。”
“是因為太子,太子如今拒不交出陛下,即使有丞相作保,可還有幾位大臣并不相信,甚至慫恿了許多人,讓太子必須要將陛下交出來?!?/p>
老定遠侯,自是與陛下還有私情。那雙眼落在男子的身上。
“我是你爹,算是求你同你爹我說句實話,陛下如今到底怎么了?”
他看著父親那老態龍鐘的樣子,終究還是軟了心,將事情緣由全都告知于眼前之人。
他看著定遠侯,你知道自家兒郎說的話并無半分錯處。
隨即他連連嘆了數聲。
最終也只是化作了一句。
“真是罪有應得?!?/p>
他扶著門框悠悠然的轉身而去。
定遠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卻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安慰之言。
——
再次收到京城傳音。
得知一切,計劃如舊。
宋鶴眠也十分歡愉。
徐延恩站在一旁看著他,“看著無知公子的名位,應該讓給你來做,你如今不過是待在這宋府之內,知道這天下諸事,甚至還能全了他們男女情誼。”
他們二人的情誼早就在他們這幾個兄弟眼前漏的干干凈凈。
雖然大家都想成全可奈,他自己卻有幾分不愿。
甚至不想牽連丞相府小姐已是幾次逃避。
要讓徐延恩說就先將人娶進房中。
待到生米煮成熟飯,就算家中之人再有反對,也只能夠吃個啞巴虧。
只可惜他不想那樣做,也不想如此委屈那丞相府小姐。
“這就是你不了解他之地,他呀,雖然表面上想要放棄,實則心中卻始終記掛著那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