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身說了,不過是卻哄了自家夫人,難道非要讓世子與太子親眼瞧著他們小夫妻鬧了別扭,要和離才是好的嗎?”
他自然不敢如此言,便只好先行告退離去。
回頭又將此事告知于太子。
“我同他也算是多年朋友,更不止一次見過他那病中嬌妻,絕非是任情之人。”
“依你看,如今這人在何處?”
定遠侯世子搖了搖頭。
“我告別宋老夫人后,又選了理由去了棲鶴堂,確實許久未歸,就連堂中之物也染了些塵埃。”
他坐在一旁,怎么都想不明白宋鶴眠突然消失的因果?
“會不會是他舊疾復發,他們夫婦…去尋了名醫?”
太子突逢想到。
之前宋鶴眠病弱之時,是憐月引來名醫,才讓他逃脫生死之機。
“那…我這就帶人去城郊瞧瞧,記得當時那人是從城郊而來。”
太子頷首答應,憂慮之下又說了句。
“小心心,莫要鬧出太大的動靜,忽然驚擾了那位大夫,又驚擾了他。”
“是。”
成交本來便無幾處住家。
隨便問問,便可尋那神醫之所。
不費吹灰之力,定遠侯世子便尋到自己想尋之處。
他敲門時前來開門的是那院中小廝。
只覺得眼前之人身份貴重,卻不知他是何來路。
眼眸之中也帶著幾分心虛。
“不知貴府可否曾經有京中之人前來求醫,我是那位的好友,今日特意前來登門,與之相見。”
那小廝明顯有些局促,聽見他的話卻搖了搖頭。
“沒有,我主人他最近身體不適,并不曾受過任何病人。”
他依稀還記得師傅的囑托,所以自然不愿將人的身份告知于人。
定遠侯世子蹙了蹙眉,身后人手中的刀劍也要出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