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為宋家大爺就是你能夠掌控的?你猜他為何久在病中?看似受盡宮中那位恩寵,可卻連床都爬不起來。”
所謂的恩寵,是獎也是罰。
是讓人垂涎欲滴的美酒,也是割喉斷腹的毒藥。
憐月看著她,良久,還在開口反駁。
“我從不依靠任何人而生,他是他,我是我。”
從前,以后。
都只會如此。
莊夫人卻大肆放聲笑了起來。
“你可真傻,男人,哪有女人不依靠男人的,想靠你自己活,做夢吧!”
外間人聽見了聲音,便立刻闖了進來。
吳琛腰間的配件已經被拔了一半。
甚至下一秒便可將人血濺當場。
“這么緊張我。”
憐月透過陰暗的光,看著站在門口的他。
而他則是快步走來,伸腳便將莊夫人踢到一旁。
寬大的身影更是隔開了他們二人。
“我就不該讓你單獨來見。”
憐月的身軀依靠在那寬大的椅背上。
微微抬頭,逆著光看著眼前的少年。
莊夫人的聲音仍回蕩在耳畔。
此刻的他,這真的如天降神佛。
“我沒事。”
她的手自然的搭上了男子的肩膀。
而他也蹲了個半個身子,讓女子更方便些。
“我想說的已經說完了,我們回去吧。”
他點了點頭,順勢將女子抱進了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