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著便揚長而去。
宋老夫人站起身,看他離去的背影,終是躊躇了幾番。
“弟弟已不似從前莽撞,母親莫要擔憂。”
宋鶴眠出言安撫,隨后又將目光落在一旁,剛剛開口的宋姜氏身上。
“二伯母好心,只可惜要白費。”
他又將目光落在一旁的莊夫人身上。
“莊夫人離府時,應是不曾得了莊大人首肯吧?在外奔波數日,怕是未免會引起莊老爺的擔憂,不如還是寫封書信送回家中如何?”
一句話便定了莊夫人私自逃竄之人。
若放在從前,怕是有與情夫私奔之嫌。
“我只是…我只是擔憂自家女兒,所以才…”
他冷哼一聲。
“宋夫人還真是巧舌如簧,只是不知若真被縣老爺得知,他是會信莊夫人為母慈心,還是會信莊夫人與他人茍且?”
這世間女子所行之處本就多歧路。
更別說還有千萬條規矩攔在其中,讓人瞧了便頭皮發麻。
他雖然也不想拿女子若處拿捏。
可若不再這樣說話,那莊夫人母女定會在成了這宋家人的玩物。
“來人,送莊夫人回去好生休息。”
“是。”
待到莊夫人離去。
宋鶴眠卻讓人將四處的門都關了,又吩咐著下人各自離去。
意識這堂中便只剩下宋老夫人與宋家二伯夫婦。
宋書錦也不知何時消失不見。
“你這是要做什么?”
宋家二伯面色帶怒,有些不悅的開口,瞧著眼前之人,心上莫名染了幾分怒意。
“我要做什么?不應該先問問二伯想要做什么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