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月上車時,他早已在車內等候。
“你向我借的錢,是去請了鏢局?”
憐月突然尋到他,又向他立了字據,借了筆錢。
憐月點了點頭。
“我讓人幫我查過,從京城去淮陽,路途不算遙遠,如果走彎路的話,也算是比較安全,但誰知道…會不會遇見什么危險,總是要未雨綢繆。”
他看著面前的女子,卻突然更加覺得眼前的女子的驚喜不僅僅只是眼下這些。
“你可還額外準備了些什么?”
他的大掌撫摸著身下的那些柔軟。
家中馬車可從未有過這般設計。
更何況這輛馬車又與宋老夫人的馬車不同。
甚至……
就連馬車的座椅之下也有一處空曠之地。
那處剛好能夠放得下一個小小的夜壺。
這是……
“你是我夫君,我做下這些事,本就理所應當。”
男子的眼眸落在她身上,卻越發沉穩些許。
什么叫做理所應當?
憐月小小年紀便做了他的未亡人。
從前又百般受盡侮辱,甚至就連……
他嘆了口氣,轉過身去,眼睛朝著外看。
憐月雖覺得奇怪,但卻也沒再追究。
反觀他們二人身后的那輛馬車。
且不說外頭便與平時世子的車駕差距甚多。
里面更并非精心布置。
與普通馬車無疑。
宋無憂挑起那車蔓,便瞧見了與前兩輛馬車都不同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