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夫人雖心中不滿,卻又不敢再多加問之。
只換了話頭。
“我雖在府中,這也聽聞玉妗曾做荒唐之事,真是…有些荒謬,你定不會與之計較吧。”
莊夫人又試探的問道。
如今憐月身后不僅有宋鶴眠庇護。
就連這定遠侯府世子都與其有關。
莊夫人自不敢再像從前那般放縱莊玉妗隨意構陷。
見憐月不愿搭話,莊夫人又再度開口。
“你姐姐她自幼被我嬌慣,性情刁難任性,你與之多年姐妹之情,定心中早有預料,便莫要與之……”
莊夫人的意思。
是不想讓憐月與莊玉妗過多追究。
可這些明明是莊玉妗先行刁難。
同時差點害憐月于不義。
“母親可知,周飛當初我有自證清白之能,便真被姐姐拖入深淵。”
她說這話,便終究有幾分不愿放棄之意?
莊夫人見此,卻收了臉上慈愛之意。
反而讓人瞧了有幾分壓迫之感。
“你莫要忘了以你出身,別說是攀附侯府,哪怕是普通人家也絕不會要,若非是家中感念,你以為你能有今日出息?”
“家中感念?我今日之路,皆憑我雙腳而行,與家中何干?”
真是笑言。
莊家所鋪路之人,明明是莊玉妗。
自從出生起,錦衣華服允得是她。
富貴榮華允的也是她。
甚至這侯府親事,也是莊老爺百般托人,好不容易搭上的一條線。
而莊玉妗天生身子凌弱,無法承受孕期之痛。
更難以忍受宋無憂之暴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