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族長考核,原本理應由宋家二伯作為考官。
可他既是參賽之人,只能夠另責他人為主。
最終這差事竟然落到了宋書錦身上。
祖廟中,那尊奉司儀的人還在念著那些古老的言語。
他是半句都聽不明白。
只是有些不老實的站在宋鶴眠的身側。
“小眠兒,你可做好了準備?這樣大的場景,小叔叔我可不敢給你放水。”
“我做好準備了。”
他一向自信。
更何況以昔日他之人品。
區區一個宋家族長之位,不過唾手可得。
宋老夫人也早被人請來坐在一旁觀禮。
宋姜氏也在其中。
因著莊夫人之事,宋老夫人已有多日不理宋姜氏。
如今那男子又互相爭端,他們更是冷眼相待。
二人一無半分言語。
禮畢,敬香。
隨即又將鉛筒放在了幾位參與與宋家族長考核的子孫手中。
這第一項,是在先祖面前投擲長簽。
進者則可留,不進者則必退。
一來是為了考核眼前之人可否符合家中先祖的愿。
二來是為了考核眼前之人是否有文采武德之輩。
這一項,倒并非是他們這些年幼之人所考慮的。
反而倒像宋家二伯這種。
年紀頗高,手上也再無昔日能力。
才是最容易投不進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