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有說有笑地上了樓。
不夠明亮的路燈下,一輛黑車緩慢地從角落里駛了出來。
是一輛帕薩特。
云頂玉閣。
陸鈞言打開門,讓楚情雪先進去。
隨后,他拿著行李箱也走了進去。
行李箱是riowa的,粉的很高級。
“謝謝你,鈞言?!背檠年戔x言的手中接過粉色行李箱,把自己的衣物拿出來。
“沒事?!标戔x言隨口答了一句,拿出手機,點開微信。
小張:江小姐去了她朋友顧蘭蘭家里,我看到她們上樓了。
陸鈞言:好。
意料之中的回復,小張收到后,開著他的黑色帕薩特離開了顧蘭蘭家的小區。
明明楚情雪想去住云頂玉閣的理由是不想第二天上班遲到。
可她還是遲到了。
江寧現在在楚情雪的部門,聽到的關于楚情雪的八卦只多不少。
尤其是和陸鈞言有關的。
“你們知道嗎?楚經理已經和陸總同居了!”
江寧放下手中的數位板,看著辦公室里的同事嘰嘰喳喳,尤其是女同事,比自己跟陸鈞言同居了還激動。
“真的假的?那這是好事將近了?”
“當然是真的了!楚經理不是和王青關系很好嘛,我聽王青說的,楚經理已經搬到陸總家去住了,搞不好再過一陣子就不是叫人家楚經理,而是該叫楚總了?!?/p>
“不對不對,應該叫陸太太吧?”
幾個女同事七嘴八舌地討論起稱呼來。
江寧站起身,去飲水機那里接了杯水。
她才是陸太太。
但這個稱謂卻沒人叫過她。
想想昨晚陸鈞言還對她說什么“他人依然是她的”,結果當晚就和楚情雪在他們的婚房里同居。
江寧站在飲水機邊喝水,越喝嘴里越苦,越喝胃里越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