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他這次找了個百多斤的大河馬,還…還玩了一身屎,又給那大河馬贖身了,如今整個京城都知道了。”
衛伯約氣得渾身顫抖,連忙用手掐自己人中,另一只手連連捋順自己胸中惡氣,良久才緩和。
“那龜孫兒現在連審美都沒了!”
衛伯約一把抓住王玄策的衣領:“說吧,他有什么優點。”
王玄策單膝跪地:“衛公,請不要為難末將!”
衛伯約只感覺胸膛血氣翻騰,面似重棗,手臂青筋暴起,聲若洪鐘:“媽了個巴子的,老子必須得心狠了。”
“否則我大限后,還沒等見到先帝,這龜孫兒就得在黃泉路上追上來!”
“管家,拿絆馬索和荊條,等那龜孫兒回來,老子把他吊起來抽!”
此時管家,王玄策,一人拎著繩索,一人捧著荊條站在衛伯約身后,就等著衛淵回來家法伺候。
然而等來的并非衛淵,而是兩名身穿黑色勁裝的壯碩男子。
二人渾身是土,嘴角帶血,看手臂扭曲程度,明顯已經骨折。
衛伯約嚇得連忙道:“衛一,衛二,你們怎么回來了,淵兒呢?是不是遇刺了。”
“衛公,世子他沒事,我…我們這一身傷是被世子打的。”
王玄策上前有手中繩索狠狠抽在二人身上:“放屁,真打起來世子連個娘們都不一定打得過,能打過你們兩個國公貼身侍衛?”
“不是世子,是世子身邊的大河馬,她就不是個人啊。”
“兩米多高,百多斤,抓住我倆腦袋就往地上摔。”
“此話當真?”
“比珍珠還真,那大河馬手比蒲扇都大,抓住我們倆腦袋,我和衛一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……”
王玄策在衛伯約耳邊小聲道:“衛公,衛一衛二可都是先天級別的武道高手,更是在戰場上經歷過生死之戰,能打的他們倆毫無還手之力,我估計對方是宗師,甚至是大宗師。”
衛伯約摸了摸二人的腦袋:“殘留的炁,那女人絕對是個大宗師,武道修為不弱于我。”
“衛公,既然如此有一事末將不明,世子為什么要讓她打自己人?”
“他在告訴老夫,自己不是頑劣,反而行事有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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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口一只雞
衛伯約嘴角上揚:“槍桿子捅死人,然后弄出頂級藥方,如今又花了一百兩買個大宗師,這臭小子好像并非我們想象中那么簡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