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關系,等我們徹底把雍州大軍引開,他們就可以全速行軍了!”
衛淵說到這,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馬車。
“媽了個巴子的,當初打造這一駕馬車,足足花費我一萬兩銀子,陪伴我好幾年,今日之后就只能送給司馬家了。”
車內的糜天禾小聲道:“世子,你這車是鍍金的,要不咱們趁著休息時候,把表面金粉刮下來,鑲嵌的寶石也都摳下來……”
就在這時,老石跑過來:“義父,有一支隊正在朝向首府行軍,應該是銅川的守將。”
衛淵無所謂地道:“不用管它,繼續全速往前走!”
“明白!”
銅川的一名斥候單膝跪在守將馬前:“將軍,前方發現衛淵帶領的大批部隊!”
守將眉頭緊皺:“吩咐下去,原地休息吃飯!”
“不是剛吃完飯嗎?”
“再吃一頓……”
伺候退下傳令后,守將不屑地癟嘴道:“老子腦袋也不是進水了,帶著幾萬人就敢去招惹蟒雀吞龍和衛奇技,老子的將士都打沒了,剩一個光桿將軍當不當還有個屁用。”
類似這種避而不戰,裝作看不到的事,在沿途所有城池都有發生。
隨著各城池守軍,踩著司馬封給出時間到達后,司馬封當即下令全速行軍追趕衛淵。
三天后,衛淵的隊伍只要穿過最后兩座城池,越過一條河便可出雍州地界,一陣高亢的戰鼓聲音響起。
緊接著接近十萬騎兵沖過來。
熊闊海利用獅吼功大喊道:“停止前進,準備作戰,寧可戰死也不能丟了銀子!”
所有人抽出兵器,但騎兵沒有進行沖殺,而是敵不動我不動,顯然他們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,等待大部隊前來。
馬車內的衛淵,掏了掏耳朵:“既然他們想拖延時間,那就拖延吧!”
“天禾,命令所有謀士,粑粑尿抓緊抖摟干凈,等下衛奇技會保護他們沖鋒離開。”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很快一陣灰塵刨土由遠至近,躺在擔架上的司馬封,帶領整個雍州四十多萬的守城軍追趕而來。
衛淵跳下車,無奈地搖頭道:“當年先皇這條政策就是腦袋有病,守城軍不再讓門閥世家擔任,兵權歸屬皇室,本來想要削弱門閥世家,但沒想到幾代人后,所有守城軍都成了門閥世家的狗腿子,本該門閥花銀子養兵,如今變成朝廷給門閥養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