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淵點點頭:“他找你結賬的時候,你就按照我說的算,銀子他要給你就拿著,不給咱們就不要了,畢竟是親小舅子,看在紅嬋面子上三百兩銀子,不要也罷。”
杜三娘吞咽一口唾沫,對衛淵伸出大拇指:“還是世子你狠啊,真…真一分錢不給?”
“錢這玩意不是好東西,給他太多怕給他招災,而且他也把持不住……”
皇城,碧潯殿。
當南潯看到司馬禪發來的情報,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憋死。
“射出一棵大樹?瞬息漫天箭雨?這都是些什么逼玩意?”
南潯抓住宮女的衣領,用力地搖晃,緊接著又對著身旁太監拳打腳踢。
“司馬家忍辱負重,百年積累,死了兩萬騎兵,那可是騎兵啊,人他媽都沒看到,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沒了?”
“南潯兄稍安勿躁,我五十萬大軍都被衛淵弄死了,我不是也沒說啥……”
海東青這話說完,頓時讓南潯火氣消了大半。
“在玉門關,我帶領六國百萬聯軍,被衛淵硬生生磨沒了,靠的就是這連弩車與八牛床弩。”
這一次,南潯火氣全沒了,取而代之,心里還有點小小的幸災樂禍……
海東青看了一眼南潯,笑道:“心情舒服了吧?說實話,知道你死了三萬騎兵,我當時心里也是很舒服的,正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。”
咳~
咳~
南潯臉一紅,尷尬地咳嗽兩聲:“海東青兄可有這兩件東西的破解之法?”
海東青點頭道:“當然有,在我被關在天牢里時最恨的不是南昭帝,而是衛淵,明明我已穩操勝券,但最后還是被他逆風翻盤贏了,所以我復盤了一下西涼之戰,發現哪怕事后回想,他的四渡衍水,也是可怕非常可怕的。”
“這個就不用說了,哪怕我超常發揮,也最多能做出三渡衍水就不錯了。”
“但這四渡衍水太可怕,哪怕是我現在用天王老子的視角去看,依然不敢相信衛淵有這等恐怖謀略,才能做出四渡衍水的決定,這也是我下定決心與你聯手的重要原因之一,就算不想承認,也不得不說我怕他了。”
說到這,南潯滿臉的愁容與苦笑,看向海東青,后者同樣這個表情。
他們倆自問自己是天子驕子,如果衛淵比他們強一點點還能嘴硬不承認,但這四渡衍水,絕對達到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。
位列武廟?
抱歉,武廟不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