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可記得當初衛公截獲,運送天狼國的藥材商隊?后來確定是來自宇文家!”
“你的意思是,青州?”
衛淵笑了起來:“如果是青州那就有趣了,當初我下江南賑災,沿途打下的土匪窩可就派得上用場了。”
公孫瑾也笑了起來,這些土匪窩被衛淵當做養私兵的分散地,可明面上還是土匪,只是不再打家劫舍。
如果藥材真是從青州運向京城,那是怎么繞路也繞不開自己的勢力范圍。
“先讓三俠帶著衛奇技趕赴冀州,分散開各個據點,然后讓老石動用督天司的勢力調查,務必要查清楚,今年的所有藥材去向!”
公孫瑾點頭走后,衛淵輕抿一口茶水,這一次自己斗三梟,就看誰能笑到最后!
一連過去七天時間,整個衛國公府每天都有無數信鴿飛進來又飛出去。
衛淵連續與公孫瑾以及一群謀士,連續三天沒合眼,看著各據點上報的情況,同時發出安排的任務。
同時這期間,許溫幾人帶領書生每天都在京城大鬧,逼宮南昭帝交出朱思勃。
在各大世家門閥的推波助瀾下,甚至已經開始有了和御林軍斗毆的現象發生。
眼看著事情越大,民怨越來越深,御書房內,南昭帝將奏折砸在汪滕臉上。
“汪滕你是豬嗎?”
“朕就交代你做這點小事,七天了?還沒辦好?”
汪滕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,他心中苦,但卻沒法說。
身患瘟疫的人他早就找到了,只不過南潯那邊用解藥逼迫自己,不讓自己實施計劃,而南昭帝這邊卻天天催促著自己……
“媽的,早知道心腹親信怎么難當,老子就不干了,這夾板氣,愛誰受誰受!”
汪滕心里暗罵,南昭帝坐在九龍椅上指著他鼻子罵。
“汪滕,朕最后給你一次機會,三天內如果還不能讓瘟疫擴散,你的后果會很嚴重!”
“我…我知道了……”
汪滕愁眉苦臉地走出御書房,忽然一名宮女撞了他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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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脫了,瘟疫蔓延
“汪滕,是奴才不小心,還請您原諒!”
“原諒你媽,老子處處收起,你個小宮女還敢撞我,拖出去斬了!”
汪滕把所有氣都撒在宮女身上,忽然宮女跪在地上,冷冷地小聲道:“汪滕,你敢碰我,今后解藥就別要了。”
“啊?又是南潯的人?這宮里還有不是他的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