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歸來,立嫡長
汪家的慘案,讓京城黎民百姓、達官顯貴,無不人心惶惶。
一連七日,晚上家家房門緊閉。
什么勾欄、教坊司、賭場,客流量都少了八九成。
好在
太子歸來,立嫡長
衛淵笑著對老石伸出中指。
“義父你咋罵人呢……”
“不是罵人,而是要告訴你,獬大人是擅使峨眉刺的高手,所以中指哪怕割掉老繭也會看出來痕跡,所以他干脆用醋把皮膚泡皺,在以這種紈绔的方式蒙混過關!”
“那老鴇咋說?畢竟不是誰都會有你這般完美的易容術……”
“如果對方抓走的是杜三娘,你猜她會不會把我供出來?”
“肯定不會,三娘是咱們自己人……”
老石瞪大眼睛,驚呼道:“我咋沒想到呢,義父的意思是老鴇是六皇子的人,所以嚴刑逼供也沒用!”
老石恍然大悟,用認真的表情道:“果然紈绔人設就是最好的隱藏,看來我老石嫖得不夠多,還得繼續努力啊!”
“正經事辦完再嫖,如果你耽誤了我大事,我把你變成汪茂!”
衛淵對著老石屁股踢了一腳:“這段時間時刻蹲守海棠樓,我要所有進出和御林軍有關的人名單。”
“明白!”
老石點點頭,剛走兩步轉回身:“那義父,他們拋出來的證據,咱們還查嗎?”
“吩咐存孝和追風,一切按照正常流程走,該查就查,該抓就抓!”
皇城東宮。
“大哥,我的好大哥,你可要救命啊,我欠了五百萬兩的賭債,如果不還銀子……父皇知道肯定打斷我的腿……”
南潯一腳踹翻門口太監,哭著跑進東宮之中。
可南潯話剛說到一半,便指著南柯床邊,嚇得渾身顫抖,結結巴巴地道。
“大…大哥,血,有血啊,你受傷了嗎?”
“倭寇浪人都沒讓我受傷,誰能讓我受傷……”
睡得正香,有起床氣的南柯,對南潯不耐煩地說道,忽然他發現自己的床鋪上,的確滿是鮮血。
“臥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