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有些乏累,都退下吧。”
南昭帝揮手說完,起身走入后殿。
衛淵就像摸狗一樣摸著汪滕的腦袋:“證據確鑿還查啥啊,直接斬了吧。”
“別啊,衛淵咱們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……”
“我去你娘的!”
衛淵抬腿便踹:“別惡心老子!誰和你是青梅竹馬!最多叫發小!”
“對,對發小……”
“你從小坑我和梁俅?你他娘的給我未婚妻睡懷孕了?狗屁的發小……”
“那不都是年少無知嗎,這樣,去我汪家,我們詳談。”
汪滕就像三孫子般,點頭哈腰,低三下四地請走衛淵。
“這兩傻逼!”
文武百官搖頭,低聲笑罵。
皇城門前,宇文堅冷臉道:“衛淵,你打了我兒合禮,就當你這新官上任立威了,這事老夫就不計較,把銀子交出來吧。”
“什么銀子?”
宇文堅怒斥道:“當然是你搶走天賜隆錢莊的銀子。”
“人家大掌柜都說是冤枉我了啊,所以什么銀子我不知道啊。”
衛淵說完拍了拍汪滕的腦袋:“我說銀子了嗎?”
“沒!絕對沒,我作證沒說過!”
宇文堅瞪了汪滕一眼,指著衛淵:“你敢和老夫耍賴?”
“就耍賴了,你能奈我何,反正這事剛才你在百官面前都已經解決了,你就算再找也沒用了!”
衛淵春風得意,得得瑟瑟地對宇文尖道:“記住了老匹夫,銀子到了本世子兜里,那就是加了封印的,想讓老子吐出一枚銅板都不可能!”
“小王八,我說的對不對?”
“對,對,對!”
“我有理對不對?”
“對,對,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