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卿檜瞪了一眼汪守鶴,沒想到他眼線這么多,連花家這種隱秘的底牌他都知道。
朱思勃繼續道:“想要去江南那就必過蒼龍山,憑借衛淵的智慧,絕對能看出,這里是最適合伏擊……”
花卿檜伸手打斷朱思勃的話:“這個紈绔,他有個屁的智慧!”
“真的是這樣嗎?”
朱思勃取出一張宣紙:“丞相大人請看,這是我前些日子,在衛淵房間找到的。”
花卿檜看了一眼半篇《洛神賦》,眼睛突然瞪得老大。
“這是那衛淵寫的?”
“絕對是他,他寫字還是我教的,筆跡不會錯。”
花卿檜沉下臉:“如果他真是裝的,那這衛淵的確是才華橫溢,而且善于隱藏,欺騙了天下人……等等,怪不得他要去賑災,沒了南昭的監視,他在外不就是放虎歸山,龍入大海,能隨便地大展拳腳了?”
朱思勃笑著點頭:“所以他絕對能看出來,蒼龍山是個最佳伏擊地點,他還有非走不可的理由,那么他就只有一條路,去澤城調動守城軍。”
花卿檜點點頭,南昭帝身邊都被滲透成篩子了,每天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各大世家的眼線,天天嗶嗶自己是什么千古一帝,就是一個穿著龍袍的跳梁小丑……
“我們可以讓澤城守將,魏忠武在碰到響馬那一刻,臨陣倒戈!”
“有瑕疵!”
花卿秦擺手道:“青州是宇文家的地盤,魏忠武是宇文家的人,怎么可能會幫我們?”
“不是幫我們,是幫他自己!”
朱思勃說完,拍了拍手:“帶上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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狼狽為奸
已經有些腐爛的楊璉真迦無頭尸體,被抬了上了。
花卿檜捂著鼻子:“這是什么玩意,抬走,抬走!”
“且慢!”
朱思勃指著光滑如鏡的斷頭處:“整潔平滑,是死于劍,而且還是薄如蟬翼的劍!”
“有探子說,是我與楊璉真迦一起出城的,但我絕對沒有離開過京城,所以我懷疑有人易容我的樣子!”
“易容?”
“易容術,薄如蟬翼的劍,我懷疑殺人者是冷秋霜!”
“我們都知道,當年那件事楊璉真迦有證據在手里,否則我們也不會收留他這喪家之犬,跑到京城建廟!”
“如果真的是冷秋霜,那么證據就在衛淵手里,衛英雄之死天下世家基本都參與了,甚至包括南昭帝,但出力最多的還是我與汪家,花家以及宇文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