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庭舟的心臟狠狠一顫,“暖暖,我們不斗嘴,也不吵架,好不好?我對許書意僅僅只是親人的照顧,我以為你能理解,如果你很介意,我可以與她保持距離。”
“我不介意了,你想跟她怎么樣就怎么樣?哪怕你現在把她接到西山別墅,跟你同吃同睡,我也無所謂。”
“盛暖!”厲庭舟蜷起指尖,手背與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,“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?”
“我在說什么?當然是在說事實,厲先生,別再裝了,沒人會信的。”
厲先生?
呵。
她能說話了,可以叫他的名字了。
她前面還都是叫他厲庭舟,現在直接改成厲先生。
“就這么迫不及待,想要跟我撇清關系?”
“沒錯!”
她不假思索地回答,干脆利落。
嗓音擲地有聲,僅僅兩個字,就像石頭一樣,重重地砸進厲庭舟的心湖。
“你以前不是這樣的。”厲庭舟壓抑不住心中的不快,沉聲說:“自從那個葉淮遠出現,你就變了。”
林弘文說過兩次,葉淮遠喜歡盛暖沒錯,但人家是發乎情,止于禮,他自己也親眼看到盛暖和葉淮遠之間并沒有什么。
但他忍不住。
從來盛暖身邊沒有一個男人,心里就只有他和兒子,如今圍繞在她身邊的人多了,她才會變的。
“一段婚姻是先從里面開始爛的,你別總是牽扯別人,關別人什么事?我不想跟你說了,你出去。”
厲庭舟感覺有點不太對勁,他是來約她晚上出去過平安夜的。
越談越偏。
哪樣她都拒絕。
都這樣了,再提吃飯,又要惹她生氣。
厲庭舟索性出去了,不想再惹她生氣。
她現在是一點機會也不給他。
厲庭舟剛出來,厲嘉許的電話就進來了。
“爸爸,今晚是平安夜,你要不要帶我出去玩?”
盛暖都不出去,他們爺倆兒有什么好玩的。
厲庭舟想到今天盛暖說的話,便說:“一會兒我去接你放學。”
“不用了,我約了書意姐姐,她說她會來接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