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知道呢,你的心思我又猜不透,反正我是不會相信你的。”
厲庭舟確實(shí)是擺好了局,等林弘文入局,但林弘文不肯入,他只能另想辦法了。
正聊著,江硯遲來了。
厲庭舟的臉色登時變得更加不好看,盛暖是盛暖的時候,一切也都沒那么復(fù)雜。
盛暖是林熹,事情就變得復(fù)雜起來。
這不,又來了個未婚夫。
林父和江父是戰(zhàn)友,兩家又是世交,關(guān)系不是一般的深厚……
厲庭舟捏了捏眉心,心底像是下了一場毛毛雨,整個心房都是潮濕的。
“庭舟,電影給你找到了,這是資料。”
江硯遲在林弘文旁邊坐了下來,手里拿著兩份文件,將其中一份遞給了厲庭舟,“國內(nèi)知名導(dǎo)演的作品,人家不缺投資,我厚著臉皮要來的,你看看,沒什么問題的話,你自己派人去聯(lián)絡(luò)吧。”
“好。”
林弘文好奇地問:“是什么好劇本?連庭舟都想投?”
“還不是因?yàn)槭访芩箍瓷鲜⑴瑳]要許書意,庭舟怕許書意難過,急著給許書意找部有潛力的電影。”
林弘文臉上一片陰云密布,陰陽怪氣地說:“有些人啊,占著茅坑不拉屎就算了,坐船的時候,還想一次性坐兩條,活該被甩。”
江硯遲笑了起來,“你在罵庭舟嗎?”
說著,還看向厲庭舟。
厲庭舟卻絲毫沒生氣,江硯遲還有點(diǎn)不太服氣,“庭舟,你怎么對弘文哥這么好。”
大舅哥啊。
這還好大舅哥不知道。
要是知道的,恐怕不是陰陽怪氣這么簡單。
林弘文繼續(xù)說道:“他有什么好生氣的,我又沒有胡編亂造,我說的都是事實(shí)。”
江硯遲便說:“你也別太較真,庭舟什么身份,別說兩條船,就是同時開十條船,只要他技術(shù)好,也不會翻船。”
厲庭舟冷冽的眼風(fēng)掃向江硯遲,“你是在幫我說話,還是在幫他說話。”
江硯遲立刻趴到林弘文的肩膀上,笑道:“我肯定幫他說話啊,我跟他之間比跟你多了一層關(guān)系,他可是我的準(zhǔn)大舅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