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知道,這種敏感的事件,是必須要嚴格聽從上面的指揮,一切以國家利益為先,以大局為重,不能憑借一腔憤怒,就私自采取行動。
周力平卻是很慎重地說道:“目前我們國家剛剛結束特殊時期,和北邊的關系也不好。
國際上的兩極大國,正處于一個非常膠著的角力階段。
說白了!不管是安南猴子,還是我們國家。
都是別人棋盤上的一顆棋子罷了!
上面對我們的要求,是一定要謹慎處置,靈活應對,大原則上是不能引發大規模的沖突與摩擦。”
一聽到這話,連柳國鵬都笑了起來。
“哈哈!那不就好辦了么?靈活!靈活!我們最知道怎么靈活處置了。”
柳國鵬說完之后,面色就立馬嚴峻了起來。
他對其他的軍官們說道:“這個命令可是不好下的,不僅是我們要擔責任的問題。
事關我們的國威,更關乎我們特種作戰營的一個訓練成果。
之前的演練看起來一切都不錯,但真到了實戰,是騾子是馬,就真得拉出來遛遛才知道了。
我現在就問你們一句,有沒有信心?”
唰的一下!
全體在場的軍官,立馬立正敬禮,氣勢恢宏地喊道:“首戰用我!用我必勝!”
“好!很好!那就馬上通知部隊,一級作戰準備,按三號方案進行武力和隊形配置。
請注意,我們的大原則是,保護我們國家的邊民財產安全。
這一次,只是我們的一次常規巡邏演習,只不過配發的全都是實彈,一切按實戰進行配置。
我們不主動挑起任何的沖突,嚴格遵守不開里,夾帶了不少個人的感情色彩。但是事實上基本屬實。
我現在就是一個,被老婆拋棄的可憐男人。所以啊!只能將全部的精力,都投身到了工作上了。”
聽到林火旺還有心情開玩笑,廠長蘇云也放下了心了,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:“大丈夫何患無妻呢?再說了,這也不是你的問題。
那位女知青錯過了你,只能說,是她沒有這個福氣。”
說到這里,蘇云突然就想起自己這個大齡未婚脾氣還古怪的女記者外甥女來。
眼珠子轉了轉,將林火旺又拉到另一邊,試探性地問道:“林火旺同志啊!你覺得,錢淑珍同志怎么樣啊?”
“錢淑珍同志?挺好的呀!”
林火旺一愣,然后很中肯地評價道,“錢記者工作勤勉,文筆不錯,是一名非常優秀的記者。”
“額!林火旺同志,我說的不是這個方面。”蘇云再次委婉地提示道。
“蘇廠長,你放心。我不會因為錢記者將這事報道出來,而對她有什么看法的。
況且,她又沒有把我們倆的真名寫出來,也算充分地保護了我們的隱私。
記者嘛!只要報道忠于事實,不要杜撰亂寫就行。”
林火旺以為他說的只是這個事,但蘇云卻是直接抓住他的手,然后小聲地問道:“林火旺同志,我是說……你覺得淑珍這個人怎么樣?她今年已經快二十五了,還是獨身一人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