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可知,真有這樣類似經驗的讀者群眾們,看到這篇《傷痕》,該會是有多難受和共情?!?/p>
說到這里,巴老就又停了下來,看向一旁的錢老問他道:“鐘書,你覺得呢?《傷痕》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作品,但是……”
“沒什么但是的,巴老,既然我們一直在找這樣的作品?,F在這樣的作品恰好出現了,為什么還要有這個顧慮那個顧慮呢?
我們不是說好了么?一定要在國內的文藝領域,樹立新風,將過去的歪風邪氣全都給凈化。
出!這篇《傷痕》就放在新一期的《人民文學》,馬上發表,越快越好。
你們怕什么社會影響不好,為什么會不好?
這篇《傷痕》,就是把大家的傷痕都給寫出來了。
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,或者大家不知道的事?
我們選出一篇文章來發表,還怕這篇文章的影響力太大么?難道不是應該越大越好么?”
一連串的反問,錢老也是很干凈利落的將在場包括巴老在內的所有人,都給說服了。
“對!一定要發表。我等的就是這篇《傷痕》了,甚至,我認為之后所有對特殊時期進行反思的文學作品,都可以以傷痕為名,統稱為傷痕文學了?!?/p>
終于追上大家進度,看完整篇《傷痕》的主編張光年,反倒是意氣風發,非常果斷地說道。
巴老也是眉頭展開,笑著點頭道:“光年是《人民文學》的主編,那就聽他的,發出去。如果有人有意見,讓他來作協找我,就說這篇《傷痕》是我們作協審核通過的,必須發表出去的?!?/p>
“好!有巴老做我們的后盾,我們什么都不怕。”
“太好了!這篇《傷痕》發出去的話,我敢說,一定會比海子的兩篇詩歌的影響力更大。”
“那肯定的呀!詩歌才那么點字,這篇《傷痕》,可是足足七千字,講述的故事幾乎橫跨了特殊時期的十年??!”
“這個海子真的是太有才了,詩歌寫得如此浪漫與震撼,連小說也這般擅長,他真的只是一個農民么?”
“以前我不相信有天才,現在我信了,這個海子才十八歲,寫出的文字如此老練與真實……”
……
編輯部的編輯們,對林火旺的《傷痕》,一致好評。
又有巴老和鐘老這兩個堅實的后盾,主編張光年大筆一揮,兩天后的《人民文學》最新一刊,把往后挪一下,將《傷痕》放上去。
大家都很期待,《傷痕》在《人民文學》上發表之后,會在全國各地引發怎么樣的轟動來。
要知道,《人民文學》的發行量,復刊以后就一直是三百萬冊以上,遠勝于《詩刊》,影響力也更是兩個量級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