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火旺花費(fèi)了那么多的野豬肉,將這院子修得這么好。
我聽說他們可以在屋里就上茅房呢!”
小妹張荷花也是一臉憧憬地說道。
“屋里上茅房?這有什么可羨慕的啊!
我們不也是在屋里用馬桶上么?第二天起來再倒出去的。”
張二柱很是不屑地說道,在他看來,都是一個屁股拉一泡屎,誰還能比誰更高貴更舒坦么?
然而,張荷花卻是白了他一眼,說道:
“你懂個屁啊!人家那是在屋里專門修了一個茅房。
可以用水把屎尿都沖到外面的,家里一點(diǎn)都不會臭。
和我們用馬桶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,聽說這是那林火旺模仿城里修建的。
人家城里人都是用這樣的茅房,可干凈可方便了。”
“修在屋里的茅房?這么好用?那豈不是不用凍屁股了?”
張二柱也被吸引了。
畢竟,這東北的冬天,幾乎所有人最煩的,就是冬天上大號了。
在屋里用馬桶既不方便還臭,可跑出去上茅房,屁股又凍得難受。
“好了!你們不要吵吵了。
還是趕緊想辦法,讓他們把門打開。
張桂珍這臭婆娘,現(xiàn)在真的是長本事了。
我的話都不聽了,等我們住到里面去以后,我一天至少得抽她兩頓才行……”
張富貴一臉的兇相,尤其是他現(xiàn)在一條腿被林火旺用槍給打瘸了。
他便打算,狠狠地在林母張桂珍的身上給找回來。
“爹!他們不開門,我們也沒辦法!
現(xiàn)在雪越下越大了,好冷啊!要不……我們先回去吧?”
張大柱緊了緊身上的襖子,打退堂鼓道。
“不行!今天無論如何,我們都必須住到屋里去。
這是林火旺欠咱們的,誰讓他把我們的腿都給打瘸了。
這個死瘸子,自己不瘸了,卻害得我們父子瘸腿的瘸腿,斷手的斷手……”
張富貴惡狠狠地說道,又朝著院子里面嚷道,“張桂珍!你這個狠心的女人,你男人在外面受凍呢!還不趕緊來開門?看老子進(jìn)去以后,怎么抽你……”
屋里,林母聽到張富貴的大吼大叫,也是臉色很難看。
尤其是當(dāng)張富貴威脅要抽她時,她渾身就是本能的一個哆嗦了起來。